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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他在被人追杀时,被他所救并将她托付与他,发誓要与她重聚

那衙役见仵作从别间出来,倒也没说什么,直接问道:“吴仵作,今早咱县令接到线报,说有朝廷的钦犯逃到这了,叫我们来问问,可曾有不认识的生人来过?”略略沉吟,仵作方答道:“今儿个还没见生人,倒是前些个日子来了好几拨的人,全是过路还乡的死人,活人嘛,就是那些

那衙役见仵作从别间出来,倒也没说什么,直接问道:“吴仵作,今早咱县令接到线报,说有朝廷的钦犯逃到这了,叫我们来问问,可曾有不认识的生人来过?”

略略沉吟,仵作方答道:“今儿个还没见生人,倒是前些个日子来了好几拨的人,全是过路还乡的死人,活人嘛,就是那些个死人的亲属家眷什么的了,不知道官爷找的人长什么样啊?”

“咱们也不知道哇,县太爷只是说有个约莫十来岁的男孩,带着个两三岁的个女娃娃,往咱们这逃呢,不过,那个女娃儿半路生了大病,估计,已经没戏了,现在主要就是那个十多岁的男娃儿!喔对了,那男娃儿也姓吴!”衙役大大咧咧的说道。

仵作佯作回忆,好一会了才说道:“这几天倒是有个姓吴的人家来过,这不装着尸体的棺材还在庄内呢,只是这死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送尸体来的呢,则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,倒是有个两三岁的女娃娃,可没见过啥男娃娃哟,别说十来岁的,就是抱怀里的都没见过!这不,那吴家的夫妻俩说是回家去拿银子来给他们老爹下葬,就把那女娃子留到这了,要不官爷先去看看是不是?”

说话间,仵作领着衙役便向着客房过去了,在门口,衙役探头向里间看了看,只见屋内空空的,只有个不点女娃娃还在睡觉。

“哎!算了算了,也就是个小女娃子,应该不是,对了,你呀,还是多操点心,要是看到我说的那男孩,速速到衙门报我,免得被牵连了。”

“哎,是,是是是,我老头子的命虽不值钱,可还珍惜的很呐,是绝不敢包庇钦犯的,官爷就放心好了。”

“嗯,这还差不多,好了,没事了,我先走了!”

“官爷,这都晌午了,要不,就在我这儿吃了饭,歇歇再走也不迟……”

“不了不了,衙门还有事儿,我也不耽搁你做事了!”衙役挥了挥手,示意仵作不必挽留,然后便大步走了。

在这个时代,是没有人愿意在这义庄里多呆的,哪怕是见多了命案的衙差们。

仵作也没有强留,只是将衙役送至门外,见他走远方将庄门关闭,并落了门栓,这才快步走回屋内。

见乔溪已躲在门后东张西望的,仵作连忙低声喝道:“你个小鬼头,人还没走远你就敢出来了,活腻歪嫌命长了是不是?”

见仵作如此,吴乔溪也跟着低声说道:“仵作爷爷,我只是担心……”

“行了,行了,别说什么担心了,我这你是不能在待下去了,今晚上,你就赶紧收拾东西带上妹妹快走吧……”

扑通!

仵作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见吴乔溪给他跪了下去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仵作惊问。

“爷,爷爷,请您别赶我们走,我家身负重案,可那案子是别人嫁祸给我家的,咱这现在的县太爷就是嫁祸我家的凶手之一,我已找到证据,可就是他,把我们的证据给弄没了,爷,我不知道那县令为啥会到了这里,可我这一家子的仇得报,我不能就这么走……”

“傻小子,你现在这样咋能报得了仇?别说你现在身负要案,被官兵到处追,就算没有,你能进的了县衙?你能见得着县令?能报得了仇?”

闻言,吴乔溪竟真的无言以对,茫然的摇着头,吴乔溪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做。

“傻小子,若你想报仇,不如去参军,现在时逢乱世,各路枭雄纷纷起兵,你不如参个军,日后若不死,凭着战功或许还能为你家翻案啊!”

瞬间,乔溪的眼睛就亮了。

“还请爷爷指点!”

“真是个臭小子,算了,已经到了这份上,我不介意多告你一句,如今这天下各路兵马,唯一能与西凉国相抗的只有一支,那就是……”说着仵作用手指了个方向,又在乔溪手心写了个字,接着说道:“从我家出去一里就是镇上的北门,出了城门就一直北上,百里之外,就是他国边境,你大可在那里投个军!”

一番话令乔溪幡然醒悟,连连扣了几个响头,才悄然喟叹:“吴爷爷,我此番离去,不知何时才能回来,未来如何实在不知,不忍让妹妹跟着我受苦,所以,我想讲妹妹托付给爷爷,以后她就是爷爷的亲孙女,但求爷爷……”

乔溪的话并未说全,却又简而易懂,仵作的心里自是明白,默然扶起乔溪,又从身上摸出二枚似玉非玉的东西交给乔溪,说道:“这,是我用山羊角打磨出来的,给你兄妹二人,他日,兄妹相认,便以此为据吧……”

说着,将其中一枚交予乔溪,摆摆手,便转身进了内堂……

默默走到床边,吴乔溪一边看着妹妹睡得甜腻,一边偷偷的抹了把眼泪,这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见,仵作爷爷是个心善的,能收留妹妹不再跟着他受苦,他已经很知足了,自己是男孩子,又比妹妹大了好几岁,自家的事,自然要由他来完成。

虽然义庄的名声不好,可这样不正好吗?越少人来义庄,越不想跟义庄得人打交道,他的妹妹就越安全不是?

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抚上妹妹的脸颊,脸上的温度已是温凉温凉的,只是,原本圆圆的小脸,因着这些天的长途跋涉,已然瘦成了皮包骨,只看得吴乔溪又是一阵心疼不已。

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,吴乔溪才将一枚羊角挂坠缓缓系到了妹妹的小脖子上,另一枚自己挂好,深深的忘了还在床上睡着的妹妹一眼,吴乔溪就是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义庄。

心里恨得很难过,心疼的好似被一万根针扎似得,妹妹一直是他的心头宝,自从你妹妹满月后,自己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妹妹的身边,做什么事情都会带着妹妹一起,甚至,很多时候,妹妹也只会听他的话,可是,今天,他却只能将妹妹独自留下,不知道妹妹以后会过的怎么样?老仵作会不会饿着妹妹?别人家的小孩会不会欺负妹妹?要是妹妹被欺负了,她是不是会哭?会记恨他这个哥哥,没有去保护她?

想着想着,吴乔溪好几次都想要折身回去,带着妹妹一起走,可又想起妹妹的身体状况,终究还是忍住了,只得逼着自己疯狂的向前跑去,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,便做出不理智的事情,泪花洒在镇外的田埂上,只化作了片片护花的养分。

本文来自小说《医笑百媚:摄政王的仵作小娘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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